“太子爺,您這話可不能亂說啊!咱什麽時候做過屈打成招的事情了?(♯`∧´)”
毛驤一臉無語,此時的他,還沒有成為那個善於編排罪名的大明劊子手,畢竟,老朱現在隻是在用他收集情報信息而已。
“你可別逗了,這方麵您是什專家,你要不會,那就沒有人會了。”
朱標朗聲大笑起來。
他注視著毛驤,見毛驤臉色凝重,不像是在開玩笑,他的小臉也逐漸沉了襲來。
“真不會啊?(﹁"﹁)”
朱標又問道。
毛驤輕皺眉頭(ー`´ー),已經有些生氣了,隻是身前麵對的是太子爺,所以並沒發作,“太子爺,咱為官清正,怎可能會幹這種事情,我看,您還是另請高明麽。”
說著,毛驤轉過身,就要去找朱院長把這事兒聊個明白。
“別啊,別啊!”
朱標連忙拉住毛驤,笑道:“凡事都有第一次,咱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能上手。您要不做,咱也不強求,站在那裏看著,幫咱唬一唬人也好啊。”
朱標嬉嬉笑笑,一口一個“您”,可算是給足了麵子。
盡管心裏不願去做這種事情,但毛驤也不好抹了朱標的麵子,隻能是點點頭,心不甘,情不願地趕在朱標的身後,一並走到了詔獄。
詔獄裏,那些作為看守的錦衣衛並沒有幫著審問一下劉崧任等人,這讓朱標頓感失望。
不過,正因為這些錦衣衛沒有幫忙審問,反倒是把幾個關在小黑屋的貪汙犯給折磨得要死。
他們越是不審,幾個貪汙犯就越是害怕,這害怕的勁一上來,那就容易心慌,而這種心慌的感覺,就沒有一個人扛得住。
“殿下,您可回來了。”
剛走進詔獄大門,解綸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跳了出來,他因為不懂審問,所以並沒有擅自提審劉崧任等人,而是呆在詔獄,等著朱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