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,我的心中就頓時沒了任何的想法。
王汪洋衝我擺了擺手。
“你想那麽多有的沒的幹什麽?咱們先過去看看情況,然後再說別的。”
說著,他指了指我們腳下的鞋子。
“先往前麵走,等靠近的時候覺得走不了了,我們再慢慢的撤回來。”
我點頭。
現在隻有盡快的靠近這朱雀,才能弄清楚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危險。
如果這隻朱雀對我們沒有任何的襲擊的意圖,那我們完全可以不管這個家夥。
把他丟在這裏完事。
隨著我們的逐漸靠近,那隻朱雀似乎也留意到了我們的到來。
侏儒仍然在不停的對我們嘶吼怒喊,但我們就當聽不見。
反正這家夥也起不來,我發現現在不僅僅是他跪在地上的小腿,就連他的大腿膝蓋的地方,也已經逐漸的被燒的碳化了。
我越往前走,我的腳底的溫度也就越高。
隱隱約約,我覺得腳下一陣粘膩,就仿佛是踩在了橡膠橡皮糖上一樣。
我立刻低頭一看。
我這才發現我的腳底靴子的底部都已經被燒的發軟,甚至像橡皮糖一樣,已經開始發粘了。
“快走,我們不能繼續往前了。”
我迅速拽了一把身旁的王汪洋,準備讓他給帶回去。
再這麽往前走的話,我們兩個的鞋都會被燒毀的,到時候情況一定會變得更加不妙。
然而我沒想到。
就在我衝著王汪洋喊叫的那一瞬間,他卻並沒有理我,反而依舊癡迷的在往前走。
“王汪洋,你這是怎麽了?”
我立刻追問情況。
可是王汪洋就像是完全聽不到我說話一樣,依舊在固執的往那朱雀的方向前進。
我意識到不對。
王汪洋比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聰明,他平時做事情也不是那種衝動的性子。
今天他到這裏之後的表現都一直格外的激進,甚至還有幾分迫不及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