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證據?”年輕人愣了愣,“吃了就是吃了,有什麽證據?”
“看來你從未在我這裏吃過飯吧?”
葉言輕笑一聲。
“你有何憑證?”
年輕人有些慌神,但強裝硬氣。
“憑證當然有。”
葉言對倚著門框看熱鬧的陸二哈招招手。
陸二哈點點頭,轉身拿出一本賬本。
“來我這裏的食客,每個人都會有個記錄,花費了多少,是聲望值支付還是現金支付,都會記錄仔細,如果有人不滿意的,我們也好按照記錄退款。”
翻看著昨天的記錄,葉言撇著嘴說道。
抬眼看了一下麵前的一群人,拿眼神詢問著。
“我們……”幾個人啞口無言,但眼珠一轉,梗著脖子繼續說著,“我們昨日就是在這裏吃了,但就是沒有在上麵記錄,難道不可以嗎?”
“嗯,也不是沒有可能,人為記錄嘛,難免會有紕漏。”
葉言聳聳肩,將賬本收了起來。
但圍觀群眾大多數已經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。
“你們知道就好!”
一看葉言服軟,年輕人立馬來了精神。
“所以,今日諸位來,是為了什麽?”
葉言眯著眼,笑容燦爛。
但這笑容怎麽看怎麽像狐狸。
“很簡單,你們必須賠償我兄弟的精神損失以及醫藥費,並且讓廚子跟我們回去!”
年輕人一仰頭,叉著腰,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,披散下來的頭發也被甩的亂飛。
這樣一說,葉言立刻就明白了他們的來意。
賠償什麽的都不是最重要的,讓鶴安跟他們回去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。
畢竟鶴安是鍾離鬱的愛徒,這不是什麽秘密。
不論是想請鶴安煉丹,還是用鶴安來要挾鍾離鬱,到時候的一切還不都是他們說了算!
“可惜啊,這我說了不算,跟我們大堂經理商量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