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賭約,好像有點大啊。”
葉言走著,從自己的儲物囊中取出一個小瓶子,遞給了鍾離鬱:“這是答應幫你找的七水寒泉。”
“多謝。”鍾離鬱也不客套,將瓶子收下,然後接著說道,“不管是煉丹師協會,還是另外兩個協會,處事的原則都是保持絕對中立,但太初劍派來臨之後,費堅卻打算支持神煉宗,打壓玄玉閣,我不同意,所以才有了這個賭約。”
“又是太初劍派,又是神煉宗。”
葉言翻了個白眼。
雖然他跟鍾離鬱交好,但這也隻是私人交情,站在宗門的角度上,鍾離鬱並沒有偏向過玄玉閣。
這是鍾離鬱為人處世的原則,也是煉丹師協會的原則,他不容許這條準則被輕易改變。
所以對於費堅的選擇,鍾離鬱很生氣。
“這幾天,若不是需要跟費堅周旋,又何須麻煩你去取這七水寒泉。”
看著手裏的小瓶子,鍾離鬱搖搖頭。
“那還真是多謝鍾離先生了。”
葉言由衷地拱手行了個禮。
若是鍾離鬱所言不虛,這份恩情,一小瓶七水寒泉真的無法報答。
“所以小子,作為報答,與我合作一回,如何?”
鍾離鬱笑了,笑得很開心。
“合作?麻煩,不幹!”
葉言擺擺手。
他當然看出了鍾離鬱的心思。
但是恩情再重,也重不過他那顆躺平的決心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鍾離鬱大聲笑著,對於葉言的選擇,他並不感到意外,反而都在意料之中:“此次我已經幫你報了名,若是你執意不參加,對你確實沒什麽影響,但對玄玉閣可就不一定了,你要想好。”
目前玄玉閣的實力尚且弱小,一個神煉宗都應付不過來,更不要說煉丹師協會了。
若是真的讓費堅得逞,將來玄玉閣要應對的麻煩就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