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柯?又是你!”
徐斌從船艙裏走出來,輕咳兩聲,仰著頭,不卑不亢地看著小胡子。
昨夜他服下那枚白玉赤陽丹之後,煉化了一夜,體內寒毒去了個七七八八。
隻是舊傷初愈,身體尚且虛弱,麵色依舊慘白,還需要休養幾天。
“要說你們徐家也真是頑強,從十八年前開始,哪一次少年大會不是被我楚家壓了一頭?怎麽,今年還是不死心,還想試一試?”
楚柯俯下身子,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斌。
“哼!今年我徐家不會再被你們楚家鉗製,十八年前失去的,這一次我會通通拿回來!”
一甩衣袖,徐斌半轉過身去,仰起頭,一身的傲骨仿佛能將天地撐起。
“我知道你徐家今年出了個八品登堂的天才,不怕告訴你,天才這東西,我楚家多的是!”
捋了捋八字胡,楚柯潑出來一盆冷水:“楚聽劍,前年就到八品登堂了,說不定少年大會中遇到點機緣,就能進入八品圓滿境界,甚至突破到七品也不無可能!”
聽到這個消息,徐斌震驚到無以複加。
剛剛還仿佛能撐起天地的傲骨,一瞬間便有垮塌的趨勢。
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,而是八品登堂與圓滿之間的差距確實很大,短時間內,徐依霜幾乎不可能突破到八品圓滿,單看紙麵實力,徐依霜一定比不過楚聽劍。
今年一雪前恥的願望恐怕要落空了。
“而且,徐家今年的實力也不怎麽樣嘛,九品圓滿就不說了,怎麽還有一個九品登堂的?”
在徐家飛舟上隨意掃視了一圈,楚柯的目光立刻被兩個人吸引了過去。
一個是正在躺椅喝茶提神的葉言,另一個則是實力最弱的陸二哈。
要知道,曆屆少年大會可從來沒有九品初入境界的人參加,所以九品登堂便已經算是最低的修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