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遊泳館裏頭的救生員不見了。”
保安聽著榭塵的話,臉上又多了一抹疑惑。
“救生員?”
“什麽玩意?”
保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座位。
“你是沒睡醒是不是?”
“遊泳館成什麽屌樣,你剛剛進我這保安室裏頭的時候,沒有看到?”
是個正常人都知道,就遊泳館如今這相當於破產的狀態,哪還用得著聘請救生員?
這種說法怎麽可能喊的動館長?
他自己請沒請人,會不知道?用打電話跟他說?
說不定打了這個電話,自己都還得挨一頓屌。
他雖然還會每個月往自己卡裏頭打工錢,但有時候找自己時,脾氣可是相當暴躁。
就拿著那點鳥錢,還不至於讓自己心甘情願當這個冤大頭。
“不打。”
“這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的事情嗎?”
“你要是真就隻有這點事,我建議出門左拐三百米的公交車站,搭車去中心醫院掛個腦科。”
保安瞪了一眼榭塵,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。
榭塵眯了眯眼,自己剛剛隻是試探性地問問看,畢竟自己心裏其實不覺得保安真能聯係到館長。
而且員工守則的這條規則,也有可能帶著錯誤信息。
現在得到了答案,自己也沒有因為保安這番話而生氣,反而是逮著保安繼續開展話題。
“你和館長之間還有聯係?”
保安放下茶杯:“你這不是廢話嗎?”
“不然他怎麽給我安排工作?”
榭塵眼睛一亮,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樣。
“具體安排什麽工作?”
保安撐著臉頰,一臉不爽地吐槽。
“你還真別說。”
“就讓我晚上等一輛貨車,把上邊卸下來一米來高的箱子運到遊泳館裏頭的桑拿房門口。”
“第二天早上再把那箱子搬出來丟到垃圾桶。”
“你說說看,這工作不傻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