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消息對母親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。
哪怕車站確實有車,但沒有鑰匙和司機,客車還真不是尋常人說開就能開的。
再加上來這海灘前,還是段異常崎嶇的荒路,對車技的考驗十分嚴苛。
另外。
路線也十分重要。
從中年夫婦的兒子留下來的紙條規則上看,或許他自己就嚐試過離開海灘,隻是並沒有找到真正的道路。
後麵之所以會留下紙條的最後那條規則。
榭塵自個猜測,可能在這件事情上,有人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被人看到。
父親並不死心,在這件事情上依然抱有著希望。
“那會救生員可能有著其他的通行工具才對。”
“他也不可能一直都呆在這片海灘節假日說不定也得自己乘車回去。”
意思很明顯。
隻要這救生員有交通工具,那這件事情上就還有離開的可能性。
扁枱也並沒反駁的點了點頭。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畢竟官網上邊也沒有標明,但按照常理而言,應該是有才對。”
伍德晃**了一下手裏的魚桶,提議道。
“事已至此咱暫時也沒有啥好的辦法了,先吃飯吧,不然都白瞎了我桶裏這幾條好魚。”
其實現在的結果也確實如此,眾人一合計,也隻能先等開著遊艇出海的索爾回來再說。
老阿婆也慢慢走了過去,一把扶起了癱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。
她自己這大半輩子過來了,與多多少少能夠體會到喪子之痛,對一個母親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麽。
說到底,自己在理解的同時,更多的也是心疼及可歎。
隻是這種同情並沒能給女人帶來多大的安慰,頂多隻是撫平自己心裏所生出的遺憾。
這些行為自然全都被榭塵給看在了眼裏。
除了一開始的疑點解開了之外,現在在場的所有人,大概都沒有奇怪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