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點尷尬地瞧著羅涵,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男人出來前在幹嘛了。
“對不起,打擾了,我們去找老陳頭挪車,欸,對了,你知道他是一樓的哪間房嗎?”羅涵微微頷首,以示抱歉,接著問道。
男人看到羅涵的態度,可能以為碰到了軟柿子,冷哼了一聲甩下一句“178號”接著砰的一聲便把木門給摔上了。
我站在門外,吃了一鼻子灰,有點灰溜溜地看著羅涵,後者皺著眉頭,顯然是在思考些什麽,很快他似乎想通了,對我說道:“走吧,我們去上麵,找第二家住戶。”
我有些納悶:“不去找老陳頭了嗎?”
羅涵搖搖頭,有些無奈地開口道:“這棟樓租戶的登記人資料我已經全部看完了,老陳頭已經年近七十了,是附近的一個送奶工,身體一直不太好,又膝下無子,所以即使他有電動三輪車,也是不可能犯案的。”他停頓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193這廝和凶手的側寫相差很大,凶手應該是個心思縝密,對自己生活條件不滿意但又無能為力,所以很盡力想在外表方麵突出自己的狂妄自大的人。”
羅涵歎了口氣,指了指193緊閉的房門搖搖頭:“這個人,不太像。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有老婆,看他的語氣好像也很愛他的老婆,這不是一個拋棄妻子去外麵嫖娼的人會做的事情。”
我聞言點點頭,羅涵的分析基本也是我的想法,對於之前羅涵根據犯罪現場和屍體狀況的分析所得出的凶手側寫,我一直是非常信服的,我曾經私底下問過顏思明,據他所說第一次見到羅涵時覺得他就是個怪物,他把一個被清理得幹幹淨淨的,甚至連一點魯米諾反應都沒有的地方定做第一犯罪現場,重點是那起案件的死者是被割喉而死,後來將凶手抓捕歸案後據交代說他動手時地上鋪著很厚的地毯,犯案後很快處理掉,並沒有在現場留下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