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到那時不敵妖獸,被妖獸追殺,還不如現在跑路的比較好。
楚雨歌六人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之後,找個地方把自我的裝態全部恢複到了巔峰在繼續上路。
這一天是他們幾人來到魂獸山第二十天,這二十天裏,沒有幹別的,擊殺妖獸能有數十頭,在錢無常後背的包裹中全部都是妖獸的皮毛。
幾人這幾天裏一直在殺戮中度過的,身上帶著濃濃的血腥味,與他們剛到這裏的時候可是的截然相反,他們在和妖獸的生死廝殺中學會了不少,身上那幼稚的氣質改變了不少,以前青澀的麵頰,現在也變的成熟、穩重了。
而且他們之間的友誼一點點加深,現在可以說的是患難之交,也可以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。
此時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幾處傷痕,身上也都是血跡,幾人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。
“錢師兄,這隻煞血虎也太過變態了,和我們六人之力才堪堪把它幹掉,身上還還帶著傷痕。”沈鶴臉上帶滿了鬱悶,剛才擊殺這隻妖獸的時候,六人可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,可每人身上還都帶著少許的傷。
“這隻妖獸太難對付了,我身上被他爪子,抓在了胸口,差點沒丟了性命。”楚雨歌握著胸口處說道。
“你們兩個還是少說點話吧,來給你上點藥。”錢無常在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,扒開楚雨歌的胸口處的衣服,一道深可見骨的爪印清晰可見,卻是沒有一滴血液看起來神怪異,在爪印之上還帶著濃濃的煞氣,錢無常把手中的瓷瓶的帽打開,藥沫一點點灑在傷口處。
“嘶、嘶”一縷帶著煞氣的煙霧在楚雨歌的傷口處飄了出來,而楚雨歌的臉部疼痛的扭曲了,青筋跳起都高,冷汗也了下來,雙手死死的抓住地上的草木,就這樣也硬挺著沒有叫出聲來。
錢無常停止了灑藥沫,又取出一顆丹止痛丹藥給楚雨歌服下,他才好了許多,扭曲的麵容也恢複了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