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打車去的雲城,一路上給顧斕去了很多次電話,均提示已關機,我又試著撥打金坤號,每每一接通,立馬被對方掛斷。
好不容易通過孫柔聯係到顧斕今天過生日的女同學。
簡單的說明之後,那名女同學卻告訴我顧斕十多分鍾以前已經離開。
女同學用很驚訝的語氣問我:“你是叫薑銘吧?”
聽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後,她又說了:“顧斕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嗎?”
我沒聽懂她的意思,問她‘什麽意思’?
女同學想了想才道:“剛才有個酒吧服務生過來跟我們說,斕斕遇到了朋友,提前離開了。那個人的不就是你嗎?”
我總算聽懂了意思,“有服務生跟你們說,顧斕跟我走了?”
女同學反問,“不是嗎?”
我沒做回答,敷衍幾句之後掛掉了電話。
我已經猜到了金坤的意思,讓服務生告訴同學‘薑銘帶走了顧斕’,倘或顧斕發生了什麽‘意外’,那我就成了作俑者,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。
現在的顧斕,完完全全變成了金坤手裏威脅我的把柄。
為了讓我幫他‘殺人’,金坤不惜使如此卑劣的行徑,還真對得起他‘人渣’的名號。
一路上,我一直不停催促司機快一點,雖然我覺得在我到達之前,金坤不會對顧斕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,但這麽長的時間,難保不會有意外的發生。
淩晨兩點左右,我終於到達目的地。
那是一個私人會所,早有人等在門口,看到我出現之後,直接將我引了進去,幾經周轉,最後停在一個包廂裏。
包廂很大,裝修豪華,金坤坐在真皮沙發上,翹著二郎腿,悠閑的看著我。
“薑大師,來得挺快嘛。”
“顧斕在哪?”我問道。
“她啊,已經睡下了,就在樓上的酒店裏。”金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