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起奇香就要跑,結果我們剛剛站了起來,就聽見了聲響。
“完了。”我說。
“勇丞來了。”奇香咬著牙說。
隻見勇丞用手掂著一大壺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氣喘籲籲的趕了上來。
“你去哪裏了?”俊叔也是很艱難的說。
勇丞卻沒有回答,隻是打開大壺子顫抖著往手上倒了點壺子裏的的**,迅速的走到紫茹麵前,擼起紫茹的褲管,一下子摁了上去。
就聽見茲茲的響聲,還有好像是紫茹咬牙的咯咯聲。
接著他又倒了點**,走到奇香麵前,奇香的褲管已經被我弄了起來,白色卷曲的皮越來越多,而在密密麻麻的白色卷曲皮下麵,血已經結痂,看上去十分的恐怖。
“忍著點!”勇丞剛說完,就把手裏的**摁倒奇香的腿上。
又是茲茲的響聲!~
可是,咬牙的卻是我!
倒不是我有多麽心疼奇香,隻是奇香咬著我的胳膊,狠狠的咬著!
之後,他又以此類推給其他人弄了。
然後,勇丞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休息去了!
“我呢?!”我捂著腿,“我呢?!我還癢著呢!”
“你沒事。”勇丞竟然說著躺下了!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我氣不打一處來,“我沒事兒?!我怎麽能沒事兒!”
“真是麻煩!”勇丞又重新站了起來。
他把壺子掂了過來,弄起我的褲腿,我隻是看奇香的腿了,沒有顧上看自己的腿。
我的腿竟然隻是紅紅的一片,並沒有像奇香那麽嚴重。
勇丞用大壺子往我腿上潑了一下,態度極其的惡劣。
原來是白醋啊!我暗自說。
“事兒那麽多。”勇丞把壺子扔在一邊,又躺在了一邊。
“白醋!”奇香喊道。
我趕緊看了一下奇香的腿,奇香的腿上的白毛已經慢慢的褪去,留在腿上的隻是一道道的血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