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醒過來的時候,我感到我臉上濕漉漉的。
奇香,拿著一個碗站在我麵前,她的嘴巴也是濕漉漉的。
“你……你幹嘛!”我有氣無力的用手擦了一下臉,“你想幹嘛!”
“好了!”奇香過來拽起我,“不就是個玩笑嘛!還把你嚇暈了!”
“我的媽啊!”我難過的說,“你這是要殺了我的節奏啊!”
我一邊說著,一邊艱難地從**站了起來。
這裏好像是一個山洞一樣,很大。四周黑乎乎的,一股股的寒氣。
我躺著的這個床挨著牆壁,在我不遠的桌子上,有一個馬燈。
“這是你的密室?”我搖著頭,“勇丞呢?!”
“跟我來吧!”奇香拉著我的手,就往前走,我們走過長長的甬道,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裏。
房間裏也是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床。
桌子上點著燈,接著燈光,隱隱約約的看見勇丞窩在**,用被子裹著整個身子,在瑟瑟發抖!
“這是?”我驚訝的並不是勇丞在這裏,我驚訝的是勇丞為啥成了這個樣子!
“他說他是走投無路才來找我的。”奇香小聲的說,“他好像是受了什麽刺激!”
“他那麽牛叉的一個人。”我咽了口唾沫,“怎麽還會受刺激?那他是受了什麽刺激啊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奇香低著頭。
“你不知道?!”我驚訝的說,“他什麽也沒有跟你說?!”
“對啊。”奇香很不屑一顧,“要不我叫你幹嘛!他說,有什麽話,見了你才能說!”
“見了我才能說。”我心裏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,“什麽話,非要見了我才能說啊?他是不是有什麽計劃啊?我可不是什麽有背景的人啊!”
“什麽有背景。”奇香的意思好像是我在影射她一樣,“你難道忘了你什麽身份了?!”
“我什麽身份啊?!”我說著就要往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