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等七十幾日便可出劍,我想那時候鑄劍山莊一定會名聲大振的。”寒撻說道。
歐冶子沒有聽清,隻不過他看著煉劍池中的大玄鐵,火光中他隱隱約約看到了寒冰劍煉成之日,寒撻拉著雪見揚長而去的樣子,他雙眼黯然,失去了光亮。
“歐兄,歐兄,你怎麽在發呆啊?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?”寒撻奇怪地問道。
“沒沒沒,沒什麽,我聽著呢。啊剛才你說的什麽?”歐冶子慌張地回過神來,一時間卻無法回應寒撻。
“你怎麽啦,從昨晚開始你就非常的不對勁,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。難道背著我有了喜歡的姑娘?”寒撻故意挑逗,想讓歐冶子放鬆心情。
可是,寒撻哪裏知道,他說的直狠狠地逼上了歐冶子的心頭,歐冶子此時的心髒好比千刀萬剮,無比難受。
歐冶子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,逢迎著寒撻的挑逗,說:“哪裏那裏,我這個樣子的,有誰能夠要我呢?”
寒撻似乎感到這樣說太無禮了,於是轉移話題:“哪裏啊,歐兄鑄劍的本領這麽好,你看這插在烈火中的寒冰劍,不都是你每日每夜用錘子敲打出來的嗎?你看,這是多麽精致,上麵的花紋也異常地好看。你看,那兒的明月雕刻地多麽地美麗。”
“是啊,著明月是很美,隻是雪花更美。”歐冶子用手指向了那朵他還沒有雕刻完的一朵看似雪花的雕紋。
“嗯?歐兄,雖然我知道你的鑄劍雕刻功夫是極好的,但是那朵雪花還沒有雕刻完,你怎麽能說它美呢?”
“不,因為殘缺,所以美麗,因為看不見,夠不著,才會顯得珍貴。”歐冶子說。
寒撻又不知所以的看著那片雪花,這回他恨仔細的看著,竟然發現那多雪花的每一處都是用心雕刻,看不出一點瑕疵。
山外,風雪交加,可是怎麽也抵擋不了雪中前進的人,她頭戴鬥笠,身披蓑衣,手中還挎著飯籃子,艱難地來到了鑄劍山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