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娑的視線中,長劍刺破了雪見的咽喉,霎時間,血液就像散落的楊華飛濺在冷子然手中寒冰劍上,他舔了一口劍上的血漬,扭歪著嘴角說道:“下一個輪到你了,受死吧。”
寒撻哼了一聲:“該死的人是你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死到臨頭了還嘴硬!”
說完再次拔劍揮舞,殺氣布滿了整個山穀。
混著情意綿綿的女人的血漬,冷子然手中的長劍忽然向冷子然身體之中湧入了一陣冰冷的寒意,寒冰劍上漸漸地泛起了冰晶的碎片,似乎是要刺進冷子然的心髒,就在這無形的力量之下,冷子然的雙手已經被寒冰劍緊緊吸附。
殊不知,寒冰劍上的劍魄此時正在不斷地掙紮,似乎就要將冷子然的靈魂奪走,他忽然一驚:”這是怎麽回事?”他掙紮著,咆哮著,死命地想要將寒冰劍甩開,可是已經來不及了。
冷子然雖然內力與布豐有那麽一點相似之處,可是他不是純至陰至寒之氣,於是一股熱氣便同這寒冰劍中的劍魄發生了衝突。
冷子然的眼神深邃發黑,似乎看到了恐懼的死神,仿佛此時他就在那痛苦地折磨中,忘記了眼前的寒撻。
“這是什麽劍!這是什麽劍!為何?這是為何?”冷子然此時心髒已經快要被寒冰劍凍結,繃緊的神經已經快要崩潰。他發瘋似的在雪地上不斷地舞劍,周邊的岩石就這樣一塊塊地在他的劍下變得粉碎。
“噌......噌......噌。”劍聲不斷,發出了鳴響,同時,寒撻的耳邊還不斷聽到石頭崩裂的聲音。
寒撻大笑:“你走火入魔了,就等著筋疲力盡而亡吧。你這個該死的惡魔,殺人不眨眼的畜生,快快受死吧。”
寒撻一時心急,急忙衝上前去,搬起了一塊碎石向冷子然砸去,就在石頭騰空的一刹那,冷子然揮動著寒冰劍,擋住了這一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