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塵的聲音冷漠而強勢，他本就是堂堂的凝脈級煉丹大師，與這樣一個小輩比試，豈不是自降身份？
他來此，是奉命來為天元城皇極閣造勢，破境丹，無疑是最合適的選擇。
至於秦凡能否煉製，就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了。
他選擇凝脈級丹藥，就是想讓這個小子知難而退，讓他明白自身的煉丹水平遠遠無法和自己相比。
“無妨，素塵大師要煉製凝脈級丹藥而已，我奉陪就是。”秦凡淡淡笑道，使得燕絕麵色微凝，斬葉大師，奉陪？
“可是您的境界……”燕絕的神色顫了顫，以秦凡的境界，如果催動丹火來煉製凝脈級丹藥，恐怕會非常吃力吧。
更不要說煉製凝脈級丹藥對精神力量的消耗了，秦凡真能吃得消嗎？
“煉丹的速度會稍慢一些，但不影響。我說了是比試，就算素塵大師不承認也沒有關係。素塵大師煉製什麽丹藥，我就煉製什麽丹藥。凝脈級是這樣，元海級也是如此。”秦凡的神色始終平靜，仿佛根本沒有被凝脈級丹藥的難度給嚇倒。
“這……”聽到秦凡的話，燕絕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，他本來還替秦凡鳴不平，覺得這種比試不公平，可秦凡似乎並沒有在意。
“稍慢一些？能煉製出來就很不錯了。破境丹的藥方在北煙州不算什麽秘密，還是有不少人知道，但想真正煉製出來，卻並不那麽容易。年輕人，實在不行不要勉強。有時候，跨境界煉製丹藥，不僅會消耗掉你全部的精神力量，甚至會讓你精神枯竭而死。”
素塵對秦凡的話嗤之以鼻，隨即手掌揮動，一縷縷青色的火焰自他掌心跳躍而出，不斷在丹爐下方堆積起來。
“素塵大師的火焰果然非同凡響，這青色之火明亮通透，耀眼奪目，猶如仙火一般。”
“雖然稱不上仙火，但也是火焰中的極品，我沒記錯的話，這應當是古籍上記載的青色琉璃火，非常適合煉製丹藥和煉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