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親愛的,別著急嘛,我幫你脫掉上衣。”黃豔豔說著便用白皙的手指緩緩地解開了曾偉強的紐扣。
曾偉強喘著粗氣就想將黃豔豔抱到**,黃豔豔卻像泥鰍一樣從曾偉強懷中滑了出去。
“幹嘛這麽猴急呀?一點情調都沒有!”黃豔豔一邊撫摸著曾偉強結實的肌肉,一邊緩緩地轉到了曾偉強的身後。
曾偉強這時已經完全被**所控製,麵對黃豔豔的撩撥,他的臉上浮現出了陶醉的神情。
然而,就在黃豔豔繞到曾偉強身後的時候,她那張原本千嬌百麵的臉上突然變得狠戾無比。黃豔豔抓起桌上的一個煙灰缸,朝著曾偉強的後腦便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曾偉強就感覺頭骨好像被人砸碎了一樣的痛,他捂著腦袋悶哼道:“你這個賤人,老子一不小心竟然著了你的道。”
黃豔豔陰邪地笑道:“曾偉強,別怪老娘心狠手辣,你要被警察抓住了,豈不把我也連累了。不如你就行行好去死吧!等你死了之後,這些錢就全歸我了,而且警察永遠都不會想到錢會落到我黃豔豔的手上。”
黃豔豔揮舞著手中的煙灰缸,就像雨點一樣地砸向了曾偉強。曾偉強一手捂著腦袋,一手摸向了地上的水果刀。
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,很有可能會被曾偉強反殺。可是黃豔豔從小就是在街頭混大的,也算是半個女流氓。她下手又快又狠,瞅準時機一煙灰缸又砸在了曾偉強的額頭上。趁著曾偉強恍惚的時候,黃豔豔飛起一腳將曾偉強剛拿到手的水果刀就給踢飛了。
曾偉強沒有想到黃豔豔這麽彪悍,情急之下便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黃豔豔的腰,然後用力地撞向了牆壁。兩人幾乎同時悶哼一聲,便都摔倒在了地上。
藍月眉頭緊鎖地坐在班妮娜的大**,臉上寫滿了疲憊和孤獨。斜射進屋裏的陽光為藍月單薄的身軀鑲上了一層落寞的光暈,使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尊風化了千年的雕塑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