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了然,好嘛,原來是這家夥在搗鬼。
海少爺一臉愕然:“呃……A2卡座,原來是花少。”他很迷茫,大概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。
二叔也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了,擰著眉毛罵道:“狗東西,認了個主子,就敢給爺爺添亂。”
他朝著兔耳朵示意,催她喊價。
兔耳朵猶猶豫豫,一臉為難,朝桌子瞅了一眼:“老板,咱的錢不夠了。”
我們來時就帶了一百萬,發給門口招待三萬,又給這些陪酒女孩十萬,再扣去酒錢,桌子上隻剩下七十來萬,確實是不夠了。
二叔立刻就發飆了:“你什麽意思?怕我給不起錢?”一把將兔耳朵拽開,親自站到圍欄處,大嗓門衝著舞台喊道:“一百萬。”
這一口氣就加了二十萬。
會場內立刻炸鍋了。
“嘿,雷老板這是接招了呀。”
“哎呦,對麵可是花少,人家的家境勢力,雷老板這不雞蛋碰石頭麽?”
“那可不一定,你才來幾次呀。我告訴你,這個雷老板可比花少闊綽多了,想當年,兩千萬買發簪的故事,我是親眼所見,那魄力……”
“嘿,還有這故事?你快給講講……”
“一百一十萬。”這時候大白腿又報價了。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。她在護欄邊和二叔對視,兩人的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。
海少爺的臉色很難看,誰都沒想到拍賣會會朝著惡性競拍的局麵發展。雖然這種局麵能為百世豪情創收,但很得罪人,兩邊的老板他都惹不起。隻怕神仙打架小鬼遭殃。
他提醒道:“二位老板,這個拍品的估價可是隻有四十萬,二位都不差錢,可是咱得理性消費呀。”
他話音剛落,二叔立刻吆喝道:“一百三十萬。”根本就沒聽他說話。
大白腿不甘示弱:“一百四十萬。”
二叔毫不猶豫:“一百六十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