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個按摩師,而且是個隻按女顧客的按摩師。
我師傅傳我的時候,告訴我,你的這身本事可不是胡同裏那亮著小粉燈的活計,是通吃黑白道的擔陽大活。
師傅的黑白道,也不是吃牢飯和官飯的兩道,而是吃生人飯和惡鬼飯的道。
我在城中村的按摩一條街開了個店。旁邊都是一些不正規的按摩店,天天都有一群穿的花紅柳綠的客人。
那些按摩店的小姐見我年紀小,時不時的跑到店裏來戲弄我,對此我也樂的和他們玩笑。
隔壁店裏的霞妹不知道聽誰說的我能掐會算還會捉鬼,更是下了鍾就坐我店裏。
“金子,最近姐姐燥的很,你要不要給姐摸兩把舒服舒服。”
霞妹抽了口煙,坐在我店門口的椅子上,吞雲吐霧地看著外麵說道。
“姐姐,你不出一個月,就會有血光之災啊。”我坐在櫃台裏麵,頭也沒抬的回答。
“不會吧,那有沒有辦法解決?”霞妹趕緊站起身,走過來把身子趴在櫃台上,有些驚訝地湊過來問。
“當然有,隻要男人在你體內種下個種子,不出三天,血光之災立刻消失。”
她嗔怨地拋了個媚眼過來:“要不你給種吧,晚上上姐姐那兒,姐姐給你包個大紅包。”
“得了,我那苦命的爹還躺醫院裏呢,我還是給他積點德吧。我要收攤了,明兒再約吧。”
我說完,霞妹輕輕摸了一把我的臉,笑著走了出去。旁邊一家按摩店的小姐和她擦肩而過,接過她的門進來。
“小蓉姐,我這兒要關門了,你過兩天再來吧。”我朝著她說道。
“張老板,我遇見麻煩事兒了,是來找你幫忙的。”小蓉說話的時候,眼神裏充滿了恐慌。
抬頭看了她一眼,我也有些詫異。平日裏和她也調笑過幾回,可現在她臉色蒼白雙目無神,看上去哪兒有之前的神態。她應該是遇見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