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頭，表示自己明白了，然後就告辭離開了李隊長的辦公室。
王強正好也已經做完了筆錄，站在門口等我了。
“走吧！”見我出來，他也是苦笑了一下。
因為張凡出事了，我和王強的心情都不怎麽好，就直接找了一家飯店，隨意的點了幾個菜，主要還是為了喝酒。
“老張，你說這算什麽事，我早就應該發現不對的，上次聯係不到他的時候，我就應該去他家裏找他的，沒有想到，那天同學聚會，居然是最後一次見他了！”
王強灌了一杯酒之後，才緩緩的開口了，語氣裏麵滿是懊惱。
我理解他的心情，大家之前的關係都還不錯，又都留在一個城市裏，想著以後同學的感情不會散，能夠隨時出來聚聚的，誰又能夠想到世事無常，張凡就已經先走了呢？
拿起一杯酒，我也是一口就喝了下去。
王強覺得他後悔沒有及時發現張凡的不對勁，那麽我呢？我明知道張凡最近陰氣纏身，那天之後也沒有過多的去關心他，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，那我不是比王強更加可惡嗎？
“對了，你知道張凡的女朋友嗎？”警察肯定不是對王強透露很多和案情有關的東西，王強在法醫科的冷庫的時候，害怕的不行，肯定沒有仔細的去觀察張凡的遺體，也就看不出什麽問題來的。
“張凡有女朋友嗎？沒有吧，我沒聽他提過自己有女朋友，那天同學聚會你來的晚，張凡到的早，大家還起哄著問他是不是單身的，他說了自己還沒有女朋友的。”
王強又喝了一杯酒，才聽清楚了我的這個問題，思考了一下之後，這樣回答。
沒有女朋友？
如果張凡沒有女朋友的話，那麽和他發生關係的人又是誰呢？而他又用自己的胸口血，去喂養了誰呢？
在張凡胸口的那些小傷口那裏，我隱約看到了一排淺淺的牙印，那傷口被劃開之後，有人趴在他的胸口位置，在吸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