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,心裏想著要跟他怎麽解釋,難道我要說我去後山其實是為了找我的狐仙媳婦兒?
他們肯定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的,顯然是不行。
我說我去後山是找我媳婦,我媳婦她常年住在後山裏,我這一個月出去工作,很長時間沒回來,所以到了家就直接把後山去了,難道目擊證人沒跟你說,我是帶著兩個女人從山裏下來的嗎?
他冷笑說,我怎麽不知道你們村後山還住著兩個女人?我隻知道那塊有個道觀難不成是道士私藏女眷?
我心裏有點不高興了,他怎樣說我都可以,他誹謗如雲,還有五師兄,我就覺得不太高興。
他見我臉色漸漸變冷,又猛的拍一下桌子衝我喊道:“沒話說了吧?被我猜中了吧?”
他旁邊那個女警官梳著一頭短發,穿著警服盡顯英姿颯爽。
她衝我和藹的微笑了一下說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隻要你主動承認的話。是不會判太久的。
我搖了搖頭說我承認什麽?人本來就不是我殺的。
那個男警官說那你解釋解釋那兩個女子到底怎麽回事?
是啊,這確實是個難題呀,如雲和他大姨子想來一定沒有身份證。在這裏人人都有身份證,沒有身份證的話就會被認成是黑戶。
我不回答他這個問題,而是問那個女警官死者是誰?
他說死者也是我們村的,是後山的護林人員楊清河。
楊青和我是知道的,他並不是本地人,而是被上麵派來下到基層實習的,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。
我和他在後山見過幾次麵,他為人挺不錯的,全村就我這麽一個和他同齡的人,所以我們倆每一次遇見都會聊上許久。
我想了一想說,能不能讓我看一下屍體?
那男的一聽又拍桌子,說到底是我們審訊你還是你審訊我們?
我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,能殺人的不僅僅是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