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問四師姐說確定左道人已經跑了嗎?
她點點頭說,現場一片狼藉,但他們還是找出了左道人的一截手指,向來是他自斷身軀用來發動什麽高明的遁法了吧,此刻應該正在那個山林裏苟延殘喘呢。
我聽完心裏一沉,雖然我之前就料到了,左道人可能不會就這麽容易死掉,但我還是寧願相信他已經被我的雷法給殺死了。
因為這死了我也就少了一個仇家。
馬來西亞的降頭師已經讓我很頭疼了,雖說我不出國,他也不能把我怎麽樣,可世事無絕對啊,如果將來有一天我不得不去一趟馬來西亞呢?
現在國內還有一個妖道左道人,這就好像是眼中釘肉中刺一樣,讓我睡不著覺。
左道人作惡多端,下一次再見到他,我一定要斬草除根,不殺了他,我是真睡不著覺。
四師姐又問了山上的事情,她問我師傅還好嗎?我說師傅一切都好,還是那麽的神采奕奕,不過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。
她聽了之後歎息一聲,我問她怎麽了,她搖頭不作回答,我也不那麽急著追問。
最後四師姐問我要了聯係方式,她告訴我,如果以後在天朝的其他省份裏麵遇到了今天這樣的事情,就給她打電話。
我當然是點頭答應了,咱也算是上麵有人的人了,雖然我這個親師姐的秉性不怎麽好,但是她既然說出口了,說明還是比較在意我這個師弟的。
四師姐最後沒留我吃飯,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,不過臨走的時候他給我拿了幾萬塊錢說這是辛苦費。
我看著手裏厚厚的錢,幸虧我是知道的,但是一萬兩萬總夠了吧,可我這牛皮紙裏麵的厚度怎麽也有個十萬八萬的。
我說這錢也太多了吧?而且我還破壞了你們原本的計劃,按理來說即便是該也該不了多少。
她十分不耐煩的白了我一眼說讓你拿著就拿著得了,哪來那麽多廢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