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了他們兩個的匣子炮的保險打開,不由得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,趙厚忠看見我下來十分“和善”的對我笑了笑。
這個時候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,腦海裏腦補了他對我開槍的畫麵,當我腳踩在地麵上的時候,我才鬆了一口氣。
我之後就是那個考古學家張天豪了,張天豪之後就是我師兄,再然後就是趙厚忠的兩個弟弟了。
最後本來應該是老楊的,可是他哆哆嗦嗦沒敢下去,他衝著洞底喊道:“你們去吧,已經到了這一塊兒,我也該走了。那個酬金要不順著這條繩子把綁在上麵?”
其實我是很不想放他走,我們如果能從古墓裏出來,都不知道還是不是原來這個洞口了,到那個時候,他這個向導才能更加充分的發揮它的作用。
可是也有一樣,古墓裏實在是太過於凶險了,如果他跟著我們下來,說實話我無法確定的保證他的安全。
想來想去也好,可是我兜裏沒帶那麽多現金,便衝著他喊你先回家,等我們出了山就去你家把錢送過去,他搖了搖頭說不行。
我知道他在顧慮什麽,我們一行人來到這裏麵,很有可能全都喪命於此,到時候他拿不到酬金,哭都找不著調。
後來我是在師兄和張天豪那裏硬湊了一萬八千塊錢給他送了上去,我告訴他我們實在沒有那麽多了,這些先當定金,如果我們能順利的走出來,你放心,剩下的錢我會如實交上的。
老楊歎了一口氣說好吧,告訴我們小心一點,最後走了。
解決了老楊一事,我這才注意到腳下踩的並不是地麵,有些坑坑窪窪的,我把狼牙手電筒下一照,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。
我腳下麵踩的是若幹具頭骨,看樣子存在這已經很多年了,我用腳輕輕一碰它就碎了,之前腳下踩的那些已經化成了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