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他,你那個朋友在哪?他說現在正在東官市的醫院裏,他說他已經跑遍了天朝的大江南北,求遍了名醫都沒辦法,隻有把希望放在這塊地方。
他看似像是在說,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東莞的醫院上,但是在我看來它更像是在表達,那幾個人來就是奔著我們兩個來的。
或者說他已經放棄了現在科學的治療。
我點點頭說好吧,今晚我就去看看,他愣了一下說這麽急嗎?我點了點頭說,我急著回家有點事辦了。
五師兄一臉猥瑣的看著我,意思就是是不是想媳婦了,回家著急摟媳婦去了?
這家夥有多不正經,我已經見識到了,我也不理他,不反駁他,隻是衝他挑釁似的挑了一下眉,他立馬氣得七竅生煙。
哈哈哈,真是爽啊!
當天晚上我們就做顧連城的車去了東官市的第一人民醫院,在醫院的高檔病房裏麵我見到了那個段連城的朋友。
那個男人叫張帥,個子不高,剃著個平頭,戴著眼鏡,斯斯文文的,體型中等。一看就像是一個商人,見我們去了也並沒有多大的熱情。
他老婆好像比他歲數大了一點,不過人很漂亮,可以說是風韻猶存。不然我師兄也不會看著那女人愣了一下。
顧連成向他介紹了我們,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,也沒有說話一直在擔憂的看著病**的孩子。
顧煉成有點尷尬,把他拉到了外邊,低頭竊竊私語,不知道在說些什麽。我和五師兄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太舒服,不過人命關天,這個時候也不利於和他們鬧得太僵。
我詢問了一下張帥的夫人,問我能不能看一看她孩子的情況?她看看我然後點了點頭退到一邊兒去了。
看人這種東西,五師兄比我要精通的多,我自然是先讓他打頭陣,那貨也不推辭,直接就上前去查看那孩子的情況,半晌他說這孩子沒什麽大問題,也沒被嚇掉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