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了搖頭,表示實在是沒感覺出來。
他很不客氣的白了我一眼,跟我說:“要不你把那兩隻鬼魂讓給我吧,我看你這點道行實在是養不起他們倆。”
我也不甘示弱的白回他一眼沒理他,這貨說來說去就想要我那兩隻女鬼我怎麽可能給他?
當初他們倆留下來的時候,我心裏邊其實還不是特別喜歡他們這種做法,不過現在看來養兩隻女鬼在身邊,可是妥妥的有了保障。
我沒理那貨緊跟在隊伍的後麵對,他所說後麵跟著一隻大妖精,可我總是感覺這貨八成在編瞎話,想從我這兒把青花他們騙走。
師兄和利空在前麵帶領著大部隊,時不時有幾隻不知死活的殘魂過來搗亂,都被我們給消滅了。
疲憊帶來的就是忘記恐懼,我們走了一夜的路,現在剛過淩晨兩點多鍾還沒有找到生門,師兄他們一商量就決定先找一個類似於工地那樣的避風港吧,先把下一波挺過去再說。
那些工人們也都答應了,因為走了一夜實在是太累了,而且滴米未進,滴水未飲,他們現在實在是需要好好的休息片刻。
最後師兄用羅盤在這附近裏麵找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,他和利空兩人又忙活了起來,又把這周圍給層層布置了下來。
我臨走的時候在工地上留了幾個紙人,那隻人裏麵還有我的血液,有這兩個玩意兒在那群智商不高的家夥,八成都以為我們現在還在那塊兒可以給我們多提供一點時間。
師兄知道了之後還隻誇我心細。
走了一夜的路,任憑我體質再怎麽好,我也有點吃不消,我坐在地上,從包裏拿出了一瓶礦泉水,小口的喝了起來,又從包裏拿出了一袋餅幹。
我的包裏永遠都有那麽一點點食物,這是我以前開大車留下的習慣,有的時候路程太忙了就沒時間吃飯,三叔就會在車裏麵屯上一點糧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