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二十八,天開始下起小雨,帶了一絲涼爽,我早早起床,警局的警官還是往常的忙碌,我穿過警局大院的時候,一輛警車火速的開了出去,我想應該又是大案,淩峰昨晚告訴我,可以搬出警局了,普通人住在警局這麽長時間,已實屬警局的例外。我繞過警局的行政樓,朝蘇陽的房間走去,她的房間在行政樓的後麵,相當僻靜。昨晚由於悲傷過度,我和淩峰找她談心,到深夜一點鍾才說服她自己睡覺。那麽此刻應該在沉睡,還不知要搬出去的消息吧。
走到門前,房門開了大概五公分,莫非她已經早起,我推門進入,發現她並不在房內,床單有些淩亂,電風扇也忘了關,看來她走的很著急。我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。
電話被掛斷,記憶裏,她還從未掛我電話。
目光落到**的白紙,上麵有幾行字。
我拿起來,上麵是這樣寫道的
“我還是遲了一步,沒有帶我媽走,這輩子再難見到她了吧,石頭,我知道你一定會叫我,不過我已經很早就走了,不過不用擔心,我回去找我爸了,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媽媽,不想再失去爸爸。即是他依舊是老樣子,但他總歸是生我的爸爸。認識你和徐子豪,是緣分,不過結局仿佛是注定的,我不怪你們,至於電話,我會盡快換掉,我隻是想忘掉這場夢……”
眼睛裏酸酸的,像被風吹。我抑製住眼淚,快步走出房間。在行政樓前碰上準備外出的淩峰。我叫住了他。
“淩警官。”
“早,怎麽還沒準備搬?”淩峰打著雨傘,夾著公文包,看起來有急事,並沒有停下腳步。“真不好意思,局長說房子有用。”
“正準備搬,蘇陽她走了……”我把紙張遞給他。
“是麽?”他停下腳步,結果紙張。
“哦,看過她寫的筆錄,是她的筆跡。由她去吧。”淩峰舒了口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