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行知愣了一下,回頭看了一眼薛懷,薛懷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也看向劉行知,意思好像再說:“與我無關。”
“怎麽?劉家主說不出來?還是不能說?不敢說?”王心菱又恢複了高冷的樣子,語氣平淡但又具有不容抗拒的味道。
“小姐誤會了,事情是這樣的。”
劉行知躬身作禮,三言兩語的又把之前與薛懷的對話說了一遍。
誰知王心菱聞言反倒是冷笑了起來:“劉家主,你這夢倒很是奇幻,詩句也是難得的好詩,即使放眼天下,恐怕也難有才子可以匹敵。
但我可不是薛大人那種儒雅人士,你這個理由對於我而言,似乎牽強了一些。
你的意思是說,你自己做了一個夢便洗心革麵,重新做人了,做得還是我人族的天縱英才?”
劉行知皺了皺眉,一滴汗從額頭上滑落,這小妮子不好糊弄啊。
難道非要我說我是穿越過來的你才信?隻怕真說了實話,下場比現在還要淒慘。
果然,不管在哪個世界,聰明人都是最難搞的。
於是,劉行知幹脆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,長呼一口氣。
一直站著的薛懷和師爺想要阻住,卻被王心菱眼神製止,目光落在有些散漫的劉行知身上,微笑不語。
實在因為此事太過重大,一個可以領悟全新修行道路的人族,這事情若不弄得明明白白,隻怕後患無窮。
劉行知沉思了片刻,嚴肅的說道。
“看小姐的裝備,想必是上過戰場的。”
“是的,我是女子黑甲軍隊的統帥。經常參加與妖族的戰鬥。”每每說起自己的隊伍,王心菱都不自覺的流露出自豪。
“那麽,小姐可曾經曆過生死?”
劉行知凝視著王心菱,目光絲毫沒有退讓。
“大膽!”薛懷向前一步,大喝一聲。
“退下。”王心菱擺了擺手,再一次看向劉行知時竟然有一種被劉行知的氣勢壓下去的感覺,隨即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