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了我給弟弟的東西。”一間破舊的房間裏,偽鄰用死魚眼盯著張狂。
他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爹,還是有些接受無能。
他救張狂,隻不過是感知到攜帶紅布包的人有危險了,以為有人欺負弟弟,這才轉移了最近的所有分身,隆重出場保護弟弟。
結果誰知道有危險的不是弟弟而是這個男人,於是偽鄰連殺了那些人的功夫都懶得廢,直接帶著老爹換地方了。
“你說這個啊?”張狂拿出紅布袋,因為偽鄰剛才救了他的原因,他再看這怪誕,想著兒子的話,竟然真詭異的生出了一點兒慈祥心態。
“你弟弟說這是你專門給我們的護身符,讓你費心了啊。”張狂語氣特誠懇。
偽鄰陷入了沉默。
嗯,他能說他隻是單獨給好弟弟的,根本沒有準備老爹的份兒嗎?
但弟弟把這東西給老爹,應該是為自己考慮,想拉進他們的關心,弟弟做的都是對的。
偽鄰想著,問:“你怎麽招惹的他們?”
“青家就是腦子有病!”張囂不在,張狂不敢隨便對偽鄰說什麽,生怕說錯話導致偽鄰清醒過來。
他問:“你能帶我出營州城嗎?我得趕緊回去!”
偽鄰眨了下眼睛,“可以。”
張狂喜極望外,沒想到兒子說的真對,這怪誕真的是好大一個靠山啊!
“阿嚏!”
睡夢中的張囂打了個噴嚏,迷迷糊糊醒過來,盯著天花板看了兩秒,繼續閉眼睡覺。
第二天一如既往的起晚了,他爬起來就往外麵衝。
星期一早上,他到的時候教室裏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,有一半兒人都在奮筆疾書創造記錄。
張囂把書包扔在課桌上,自己把做完的作業都掏出來放好,哪個課代表過來了自己翻需要的作業就行了。
他閉著眼修生養性,身後的說話聲就變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