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倍怪誕殘肢，不僅有你之前點名的,還有其他幾個更強的怪誕殘肢，這回報滿意嗎？”
張囂看著真知，真知今天換了身衣服，從水墨裙變成了白色長裙。
“還湊合。”
真知夾了一口放進嘴裏，問：“青家人真去救你了？”
“對。”
張囂點頭，“不過有件事我搞不太懂，我以前遇到的怪誕，都沒有把人拉進另一個空間的能力，這個怪誕也不怎麽強，怎麽有這種能力？”
“因為他不一般。”真知繼續吃，她一舉一動都很優雅，咀嚼的幅度都格外的小。
真知：“你覺得，怪誕是從哪裏來的？”
張囂說了自己從秦教授課上聽到的理論，“是邪神帶來的一點兒世界規則破碎變成……的？你笑什麽？”
“世界規則不是物品，沒有生命,隻有世界存在，它才存在。”
真知點到即止，太弱小的時候知道太多事，並不是一件好事，“我聽說你今天又差點被害了？”
“嗯,不過沒事，我害回去了。”張囂不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。
“想知道是誰害你嗎？”
真知看著張囂，“我可以告訴你是誰害了你，還可以告訴你，你想知道的一切。”
張囂：“代價是？”
“做我的奴仆。”真知微笑著,“我對你的心髒感興趣，但人類不能沒有心髒，所以我允許你做我的奴仆，直到老死。”
張囂：………
他沒好氣地說：“那我可真是謝謝您了，不用了，我自己會查。”
真知沒有追著非要他同意，她觀察到了，這個人類的運氣似乎很不怎麽樣，經常能遇到或刻意或無意的危險。
她不急，他總有求著找她的時候。
“吃完了，第三個地址。”張囂說。
真知難得愣了一下，她看著張囂，“這不是你的感謝嗎？”
“對，感謝跟每日一餐一起裝進去了，多了一倍你沒察覺到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