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他帶回去再說。”
沈放一時之間也想不出,這家夥的身上,怎麽會有九歌,隻好搖了搖頭,對周宇飛說道。
而此時,他們的身後,有腳步聲傳來。兩人警惕地回頭看去,就發現是羅力趕了過來。
羅力看到周宇飛滿手鮮血,有些驚訝,問了現場的狀況,才將地上的張波給拽了起來,和沈放將其抬到了車裏。
“先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,然後再帶這家夥回去審問。”羅力說著,發動了車子,朝著距離最近的醫院趕了過去。
很快,沈放和羅力就將周宇飛和張波兩人送到了醫院。
張波的腦袋,在沈放那一板磚之下,也被開了瓢,好在隻是有些腦震**,問題不大。
幾個小時過後,張波終於蘇醒,在確認他沒什麽問題之後,才被帶回了刑警隊訊問。
審訊室裏的燈光略顯昏暗,張波坐在審訊椅上,用戴著手銬的雙手,摸了摸自己被開了瓢的腦袋,齜牙咧嘴,可是此時也不敢有任何的情緒。
“你吸食的那種毒品,到底是從哪裏來的?”沈放和周宇飛坐在對麵,直截了當地問道。
“從一個上家手裏頭弄來的,他說這是新品種,就給了我一些讓我試試,沒想到……沒想到這玩意兒勁兒會這麽大。”張波歎息一聲,摸著自己的腦袋,顯得異常懊惱。
“具體一點,你是怎麽聯係上他的,他又是為什麽會有這種毒品的,還有你知道的所有細節,最好一五一十都說出來。”周宇飛麵容鐵青,用受傷的手拍了下桌子說道。
張波是個有無數前科的人,他是從給別人當小弟,一步一步混到今天有頭有臉的,可自己也沒有想到,自己會栽在這新型毒品上。昨天晚上可以說是人贓俱獲,抓了個正著。羅力後來帶人去了那個隱蔽的俱樂部搜查,結果搜出了不低於五公斤的冰毒,再加上九歌香料幾百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