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妙涵意識模模糊糊,她隻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。
夢中她隻隱隱約約聽到了王禹這個可惡狗東西的聲音,還伴隨著粗重的喘息,清脆誘人的嬌聲低呼,聽起來宛若能**得人骨子裏糜爛的靡靡之音。
“寶寶你好香啊,這是天生的嗎?”
“妙涵,你真漂亮,你皮膚真好,好白,好嫩,好滑!”
“啊,妙涵你玩真的,你幹嘛抱著我不放?”
“啊,好潤……”
黎妙涵的意識逐漸清醒,然後猛地睜開眼睛,下意識地跳下床,然後頓時低聲痛呼一聲,有些站不穩。
她隻感覺身上好似被牛粗暴地犁過一遍,原本欺霜賽雪的肌膚,都青一塊白一塊。
她原本的翠青衣裙破破爛爛地扔在了地毯之上,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身樸素的鵝黃衣裙,看樣式好似村姑所穿。
她向來不離手,就連睡覺洗澡都不離身的黑翎貫日劍,丟在了桌上。
她緊緊咬了咬嘴唇,整個人悵然若失,又氣又急又怒。
雖然丹田內的真元無法動用,肉身力量也發軟,但她還是撿回自己的劍,噌地一聲拔出鞘。
劍光雪亮,她推門走出房間,頓時看到坐在臥房之外,小會客廳裏的王禹。
王禹手中握著一張信紙,看著信裏的內容,雙眼通紅,竟然在默默地流淚。
王禹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,身上原本有的浩然正氣,竟然也消失不見。
不過在黎妙涵眼中,王禹整個人雖然萎靡,但眉宇間無比通暢,神采飛揚,整個人仿佛由內到外在放光。
這種神采和氣質,簡直令人想到了‘朝問道夕可死’,這種魅力極具感染力,令怒氣衝衝,就要殺人的黎妙涵都不由有些恍惚。
聽到動靜,王禹抬起頭,仿佛強顏歡笑的地道:“妙涵,你醒了,渴不渴,我有瓜,雖然沒有熟透,是強扭的,不太甜,但很是解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