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吱……”
棺材內發出了詭異的笑聲。
我聽了個透心涼。
所謂寧招殺身禍,不聽屍詭笑,此乃大凶不詳之兆。
秋家所有人被嚇得顫抖,接著我把棺材蓋合上,以符咒與墨鬥線封住了棺,將之拉倒了太陽下暴曬,希望能夠去除裏麵的怨氣。
之後,秋雲清醒過來,咳嗽幾聲臉色很差,說:“不可能,我明明養了兒子二十多年,明明就發財了,為何會自己害了大兒子,落得如此下場。”
“秋總,多年前你救下的風水師乃是邪道,住入你家後狸貓換太子,借你的手把他兒子養大,順便利用你殺自己的兒子,把他煉成怪物。”
“造孽啊。”
秋雲悔恨,拳頭砸心髒,傭人怕他有個三長兩短,便勸阻他別做傻事。
我在棺材旁邊鋪了許多的幹柴,點了隻火把準備燒了它。
秋雲衝過來阻攔,道:“不可,你休想殺我兒。”
“秋總,他已經成了氣候,此時不鏟除,他日為禍八方,你們秋家更是家破人亡,孰輕孰重,你可想清楚了。”
他陷入了沉思,大罵自己的個不稱職的父親,當初孩子被困救不了,如今又要眼睜睜地看他化為灰燼,無法入土為安,心裏斷然無法接受。
“林先生,那就不勞你費心了。”
眼見管家要來趕人。
我下了狠心,把手中的火把丟在幹柴上,嗡的幾聲烈火焚燒,氣得年事已高的秋雲,拿著斧頭要跟我幹架。
我到處躲閃,被他們趕了出去。
吳驚宇罵道:“呸,不知死活的東西。”
“走吧,他們會後悔來找我們的。”
我們憂心忡忡的離去了。
夜幕時分。
我去酒店跟趙梓桐碰麵,把秋家的瑣事全盤托出。
“我為你們爭取了一年的時間,你李家可要東山再起哦。”
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