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被稱為家主的女人就喝了口水,見到眾人都齊刷刷地看著她,這才繼續說道,“一個小丫頭,自然是沒有什麽值得害怕的。
不過,她那一支,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。
你看她才十六七的年紀,平時行事就已經趾高氣揚的,說句不好聽的,也就是她的命好,投生到了我們隱族的本家。
偏偏又有那樣一個爹,娶了那樣的一個媽,現在,甚至連她的哥哥暮與晨也是那樣!
倘若她沒有這些後盾在保護著她,就憑她?
還想得到準族長繼人的身份?
見鬼去吧!
若是她當時出生在那陰謀詭計的林源家,隻恐怕能平安長大都是個問題。
你們就且看苦與甜的下場就是了。”
“那,家主,您倒是詳細講講,那白與墨的家人都是些什麽樣的人吧!
為什麽同是隱族子孫,我們的待遇竟會差那麽多?”
西水家主似乎對這個女子很是寵溺,她先是看著她,接著將她的一縷散亂的頭發掖到耳朵的後麵。
“醒兒,你也不差的。
你現在的身份,除了不是本家的出來的,但是也是準族長繼人。
與那白與墨其實並沒有什麽不同。
若沒有這個身份,我也不替你爭什麽,但是,你現在既然是這樣的身份,我們西水家就算是為了我們族群的未來,也一定會全力把你捧上神壇的。
所以,你也不要太過分在意那白與墨的出身。
憑她出身怎樣,到時候這隱族族長之位一定是你的!
我們一定會為你掃清一切障礙!”
張澎冷哼了一聲,心說,“這幫人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竟然在這裏密謀對白與墨不利!”
不過,他此時在意的卻並不是這件事。
剛剛那西水家主的話裏話外,都是在說白與墨的家人很厲害,以至於在無形之中捧高了白與墨在隱族之中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