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與墨的媽媽見自己的女兒被欺負了,很有些心疼,她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,直直瞪著是與非。
“先不說,你們林源家的苦與甜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們本家駐地,自然,她出現的目的想必我不明說,大家也都心知肚明。
單說,你們家族的苦與甜是自己進入這裏的,這一點似乎就很耐人尋味。
其實,我對於這點也是很持懷疑態度的。
因為她到底在哪,這點是根本沒辦法說得清的事情。
既然,我們是本家,那就退一步,就算當作你們的人的確是在我們本家消失得好了。
那麽,你們又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人就是死在我們墨兒手中!”
是與非的嘴唇微微發著抖,似乎沒想到會被對方如此搶白。
暮與晨此時,也微笑著,先是向著是與非鞠了一躬,接著說道,“林源家主,雖然我母親的話有些不是很中聽,但是,話糙理不糙啊。
您想,當時,駐地中隻有我和墨兒還有這位張澎先生。
倘若說殺人的可能性切實存在的話,我和張澎這樣的成年男子豈不是比墨兒更好下手?
你張口就指認墨兒為殺人凶手,卻略過了我和他的可能性,說起來,也的確不是那麽地讓人信服啊!”
暮與晨還想接著說下去,卻被一旁的七叔給攔住了。
“非兄,這樣吵下去,你們一直各執一詞,想必也得不到什麽好的結果。
不如,讓我們聽聽這位張?張澎先生的話吧!”
是與非隨即瞪了張澎一眼,很有些不服氣,“這人跟這兄妹倆是一夥兒的,說的話自然都是向著他們的!
哪有什麽公平?”
張澎見到大家此時都在注視著他,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,隨即站起身來。
他先是對著各位長輩鞠了一躬,剛要開口,就叫七叔對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