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,暮與晨和白與墨推門而出,然後對著房子裏的張澎熱情道別。
張澎在這4天之中,第一次大大方方地站在門口,並且破天荒地將自己的頭伸出了門外。
“我們明天再來玩!
張澎再見!”
“再見!”
三人對話的聲音極度洪亮、字正腔圓。
不禁引起周圍人的側目。
張澎剛關上房門,馬上縮到窗簾的後麵。
突然,白與墨極其細微的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朵,“這小子的演技是不是有點太差了?”
他抽了抽鼻子,不服氣地嘟囔著,“你演技好,你全家都演技好!
紮著馬尾的老妖婆!”
不過,他的這些話,白與墨是無法聽到的。
突然,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走到他的門口,然後在他的房門外麵,用粉筆,畫了個叉。
那人回頭的瞬間,臉上,有一條長且粗的醜陋的傷疤。
張澎冷笑著,知道魚已經上鉤。
接著將客廳裏麵的所有可以移動的東西,都堵在了一層所有可能出入的位置。
晚上7點30分。
樓上率先傳來了細碎的聲音,張澎將身體隱藏在黑暗之中,手中緊握著一隻螺絲刀。
“我們回來了。”
暮與晨站在二樓拐角處,對著樓下的張澎點了點頭。
接著,白與墨也在二樓樓梯的拐角處走了出來,嘴巴裏麵叼著一隻棒棒糖。
張澎對他們做了個“ok”的手勢,輕聲說道,“現在還是太早,他們應該不敢動手呢!
我們是不是不用這麽緊張啊?”
他的話音剛落,門外就突然傳來了一陣扭動門把手的聲音。
張澎一愣,心說,“這麽快打臉的嗎?
這幫人是傻瓜嗎!
天還沒黑就敢下手!?
沒有王法了嗎!”
白與墨見狀輕聲嘲笑,“看來他們可能以為你是個傻子,而且還是很好抓的那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