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澎一聲臥槽還未出口,就看到一道黑影從他的頭上呼嘯而過,穩穩地落在了自己身後。
他還未反應過來那應該是暮與晨還是白與墨,就被一記掃堂腿鏟倒在地。
他罵了一聲娘,直接向右側一個翻滾,閃到了周圍的雜草叢中。
與此同時,他剛剛趴倒的地方,就被一雙女式漆皮靴子狠狠地踩了一個小坑。
“這是要下死手啊!”
張澎咽了口口水,極度靈巧的向著雜草的更深處滾去。
直到他再也看不到這兩兄妹的身影,這才摸索著站起身,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腰。
“這怎麽搞?也不能把他們兩個扔在這裏?
假如自己就這麽跑了,那是不是有點不仗義啊!”
突然,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。
張澎直覺上感知到了危險,敏捷地蹲下身體,就看到不遠處走過去了一個瘦高的男人。
看其身影,應該就是暮與晨無疑了。
他手中緊捏著骨針,想著要趁暮與晨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來上那麽一下子,也許疼痛感可以讓他恢複理智。
但是他還未起身,隨著一聲淒厲的嘶吼聲,自己突然被一臉猙獰的白與墨撲倒在身下。
白與墨雙手死掐著他的脖子,舌頭耷拉著,兩隻眼睛竟然是渾濁的土黃色!
張澎看見她這個樣子,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寒氣。
“這玩意兒,怎麽看,怎麽不像是個人了!”
不容他多做猶豫,手中的骨針已經狠狠地紮在了白與墨的肩膀上。
但是那白與墨隻是歪著頭看了一眼釘在肩上的骨針,雙手卻更加用力。
張澎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脖子的骨頭發出的細微的“劈啪”的聲響。
他的掙紮慢慢減弱,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,使得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一個充氣膨脹到快要爆炸了的氣球!
突然,爺爺的臉似乎在眼前清晰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