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與晨的嘴角微微上揚,然後盯著張澎的臉,很是篤定地說道,“講真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
張澎看著他的表情,發覺他在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極度的真誠。
突然,他開始懷念起白與墨了。
“你說實話,你和大姐,真的是親生的兄妹嗎?
怎麽會,相差這麽多?
大姐雖然凶殘,但是有事的時候那是真上啊!
你呢!
除卻你的那些理論知識,我怎麽覺得你在各個方麵,還不如我?
我一直以為你應該是我們這個隊伍中的領袖,卻沒想到,你丫竟是個逗比啊!”
暮與晨無辜的攤攤手,“對不起啊,讓你失望了。
我隻不過是咱們隊伍中的門麵擔當而已。”
“啊呸!”
張澎氣鼓鼓地將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上,“要說是門麵擔當,我第一個不服!”
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九尾狐的方向,腦袋空空。
廢話已經說了一籮筐,卻仍舊沒有一個能夠切實有效的自救方法。
那九尾狐的耐心也是真的好,不急不躁,就安靜地等待在原地。
除了不時地向著他們的方向投來注視的目光,此外沒有一點過格的舉動。
“這狐狸,是不是很慫?”
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,張澎突然開口。
暮與晨直接坐在地上,無奈地說道,“人家可不是慫。
你想想,我們此時就困在她的夢裏麵。
對於她,我們是甕中之鱉。
對於我們,她甚至就是能夠掌握我們生死的神。
所以,她以靜製動,可以避免暴露出自己的缺陷,增加成功的機率。”
張澎歎了口氣,也坐下來,“你誇起別人來,還真是一套一套的啊!”
“沒辦法!
人啊,有的時候就是要勇於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!”
張澎“切”了一聲,站起身來就向著九尾狐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