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幾分鍾後,張澎的胸口處陡然傳來一陣撕裂的感覺。
渾身開始劇烈地疼痛!
似乎身體裏麵有什麽東西,將要突破肉體的限製衝出體外!
又像是一隻蟲,正在努力地破繭成蝶!
隨著疼痛感消失,身體機能開始慢慢恢複,他重新感受到了自己四肢的存在!
幾秒鍾後,他的臉上又多了一種黏膩的感覺,並不疼痛,但是卻很憋悶!
簡直難以忍受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那種感覺也消失殆盡!
他終於得以大口地呼吸著空氣,並且睜開了雙眼。
還是在那輛大巴車上,但是,外麵的天卻已經黑透了。
麵前,站著一臉關切的白與墨和暮與晨。
隻不過,這白與墨見到自己醒來之後,表情卻很有些古怪,似乎總在對他眨眼睛。
張澎坐起身來,發覺自己胸口上的彈孔竟然憑空消失了。
一時間,他有些恍惚。
“我沒死?
我記得自己中了彈啊!”
那白與墨沒說話,竟隻是對著他擺了擺手,表情詭異。
而那暮與晨,則一臉巧笑嫣然,甚至還很有些小女兒的做派。
他一隻手背在身後,一隻手捏著一個蘭花指,撫在自己的臉頰上。
“管它什麽傷,在我這裏,都會複原的。”
他的聲音很輕柔,完全不是暮與晨原本的聲音!
單聽起來,竟像極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!
張澎直愣愣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,暮與晨被他盯地竟害了羞似的,把手中的一塊布條向他的懷裏一丟。
“哎呀,這樣盯著奴家作甚啊!”
張澎抓著那塊布條,看著暮與晨扭捏離場的背影很是作嘔。
直到暮與晨下了車去,張澎這才輕聲且八卦地問向白與墨。
“誒,你哥這是咋了?
中邪還是變態啊!”
那白與墨則一臉的欲言又止,隻是向著他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