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澎一聲娘還沒有罵出口,就看到那水鬼竟然像是一條蛇一樣,柔軟且絲滑的纏繞上了他的脖子!
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,那水鬼就已經騎在他的脖子上麵。
“老子的脖子你也敢騎?
不怕下雨天尿炕啊!”
可是,他剛想把那東西給薅下來,就感覺自己的後頸位置陡然傳來了一絲痛感!
就像是同時被幾十根細針給輕微刺了一下。
不過,張澎的大腦在那一瞬間突然一片空白,渾身也開始癱軟起來。
他知道自己中了招,但是為了怕白與墨擔心,仍舊強撐起身體,對著她說道,“你照顧好暮與晨。
這裏,交給我!”
但是,耳朵傳遞回來的他的話,卻是一段含糊不清的聲音。
白與墨本來已經去查看暮與晨的狀態了,但是看到張澎這個樣子,隻能放下還在昏迷中的暮與晨。
張澎的舌根越來越沉,他能夠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慢慢失去了身體的支配權。
但是,他卻對此時的狀態毫無招架還擊之力。
“你~們~快、快跑吧!
不~要~管~我~”
他的雙腿已經完全跪坐在了地上,腦袋也因為被水鬼的擠壓而趴在了地上。
他隻是在頭發和地麵的縫隙中,看到此時水鬼竟然在用兩條細長且幹枯的手趴在地上,向著苛索湖的方向爬行著。
“你給我把他放開!”
張澎的身體上傳來微弱的痛感。
他知道,這是白與墨正在攻擊他身上的那隻水鬼。
可是,這水果分明是因為有了剛剛的經驗,知道一定要死命不放手,才不會輕易地與宿主脫離開來。
張澎隻覺得身體在一點一點變輕。
他知道,水鬼正在吸食著他身體裏麵的營養。
白與墨的聲音已經略帶哭腔了,因為此時的水鬼已經拉著張澎爬到了苛索湖的湖麵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