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老廟村的街坊都是這樣,先聽到院外有人輕輕呼喊自己的名字,然後就覺得渾身很累,後麵的事情就是一片空白了。
醒來後的街坊們很難接受自己剛才的行為,我們幾個好說歹說,再加上周圍的環境確實已經變了,他們這才勉強接受。
大家原地休息了一會兒,便被王吉良領著回了村子,分別前,我再次告誡大家,盡量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靠近黃河。
我想看看住進醫院的幾個人,張凱龍也想打問一下情況,就驅車拉著們去了區人民醫院,王吉良說李賀和郝曉玉都住在這所醫院內。
我這段時間都是吃公家飯,我也沒花錢,其實口袋裏早就底朝天了,去醫院前,順便去取了幾千塊錢,看病人總不能空著手吧!
我在醫院門側的超市裏買了幾個水果籃,三個人便進了醫院。
問了問值班護士後,先找到了郝曉玉的病房,一進門先是看到了郝曉玉的父母,然後才看到了躺在病**的郝曉玉。郝曉玉雙目緊閉,頭發蓬亂,衣服也沒穿好,被子隻蓋到了小腹上。
“嬸子!曉玉姐姐咋樣啦?”
看到我進門,兩位老人一下子站了起來,看臉上的表情,似乎很激動。
“小振啊!這段時間你去哪啦?可見到你了,要是當時你在村裏,曉玉可能就不會……”說著,郝曉玉的母親控製不住心中的難受,嗚嗚嗚的哭起來。
“嬸子啊!你還不知道,這一次鬧邪災的範圍很廣,不光是咱們村,放心吧,隻要找到原因就能想出辦法!”
我安慰道。
“是啊!我們這次來呢,除了看看孩子,還想了解一下情況。”
張凱龍順著我的話接著說。
郝曉玉的父母曾見過張凱龍,知道他是警察局的一個小頭頭,也沒啥避諱的。
原來昨天上午,郝曉玉去黃河對岸的姥姥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