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這一次,我隻在醫院裏待了一天,便已經差不多完全恢複,這讓我有些奇怪。
上一次在道場使用江雲流的法門,我可是休息了整整兩天才能下床,而這一次,我在龍牙山穀峰上使用江雲流法門的時間,明顯要比上一次更久,卻比上一次更快的恢複,這當然非常奇怪。
問江雲流,這才知道,上一次在道場,是他強行使用法門,也是陰氣第一次貫徹我的身體,所以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巨大傷害。
而這一次,是我自願使用法門,效果當然就不一樣。
甚至,江雲流還告訴我,隻要我經常使用他的法門,我的身體會得到質的飛躍,到時候,我的身體改變了,能夠承受了,當然就能隨時開啟他的法門。
當然,我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麽。
在仇恨和殺戮中蛻變,使自己更加的強大,那麽,我也終究會變成與江雲流一樣的惡魔,到時候,我們便是真正的一體,真正的融合。
我當然不想那樣,至少我不會與一個異人世界的野心勢力融合,我就算再怎麽黑暗,我也終究是人類,我不會成為江雲流的刀,與其他野心勢力一起,揮向人類世界。
甚至,我在暗地裏打算,隻要報了仇,隻要讓許秋城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,那麽我就結束這一切……永遠的結束這一切……
就這樣,身體恢複之後,我便想找機會溜出醫院。
而這一次,有了之前從醫院溜出去的前例,再想溜出去可沒那麽簡單。
就算我叫來護士,讓護士帶我去醫院花園中透透氣,也會有劉隊的便衣一路跟隨。
所以,我隻能在夜裏行動,在淩晨三點,病房外麵守著的便衣都入睡之後,偷偷溜出去。
等待,煎熬的等待,我躺在病房上幻想著,幻想著各種殺死許秋城報仇的畫麵。
我想要看到許秋城那絕望的臉,我想要看到他因為痛楚顫抖,因為痛楚向我求饒,因為痛楚悔過他做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