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不會是因為,‘那些人’,本來是想借著車禍置我於死地,但是沒有想到我活下來了。
而我的記憶被篡改,是因為當時的車禍引起了外界的關注,‘那些人’不好再下手,所以才找人混入醫院,篡改了我的記憶?”
我回完,自己都覺得有些牽強。
當然牽強,既然已經找人混進醫院篡改我的記憶,那麽為什麽不直接讓那篡改記憶的人秘密的殺死我?
殺人的方式有很多,不一定要見血,不一定要暴力,當時我的狀態,直接把儀器管子拔掉,或許我就活不了。
胡亂的思索著,沈離也提出了同樣的反駁,並讓我想不通就不要多想,專注於眼前現有的線索。
我點頭,當然知道,我們現在現有的線索就是梁毅。
梁毅很可能就是蠍組織的成員,我當年就是因為要調查他,所以才出了車禍。
而之前攻擊沈離的人偶娃娃,肯定來自蠍組織的傑作,甚至可以大膽猜測,與控製讓老獵人誤殺陳昇的稻草人的人,是同一人,也就是那盜走老獵人用小兒子做成的小鬼的老道!
而既然蠍組織已經知道我們要調查梁毅,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快!
隻有快,隻有趕在蠍組織之前找到梁毅,我們才有機會解開這一切!
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急迫,而駕駛著SUV的沈離,自從駛出老街,上了公路,也幾乎沒有減過速。
幸好的是,淩晨的公路上,也沒有什麽車輛。
隻是盯著空無一人的公路,我突的就想到了小路霧氣的事兒,咬破食指就將鮮血抹在了自己的額頭,也順便在沈離額頭上抹了一下。
“江忘生,你惡不惡心?”
“這叫開門見紅,保佑我們這次行動能如願以償。”
我胡說著,當然不想再經曆鬼遮眼一類的事兒,被耽誤了寶貴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