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縮了縮腦袋,藏在一眾雜物中,隻露出雙眼看向進屋的女人。
而進屋的女人,則穿著一件高開叉的紅色旗袍,手裏擰著一盞青銅燈,走起路來就像貓兒一樣,故意般的晃著旗袍,以露出旗袍開叉中的隱約腿根。
如果文藝點來形容,那就是四個字,‘風情萬種’,而如果簡單點來形容,那就是S開頭的一個字……
緊接著,石屋木門外,另一個穿著白襯衣、黑西褲的男人,同樣踏了進來。
男人聳著肩,在踏進石屋木門後,匆忙將門關上,跟著便瞪著眼睛,打量起了石屋四周,甚至有朝著我這邊雜物堆走來的意圖。
我心中一驚,趕緊縮回雜物堆後方,掏出了兜裏的電擊鋼筆,隻想那男人隻要冒頭進來,就毫不猶豫的電暈他。
然而就在這時,旗袍女人那帶著魅意的聲音,又突的從雜物堆後傳來。
“小李,你有膽子跟著姐進來,還怕個啥~~”
“玫瑰姐,你又不是不知道許總的性子,要是這件事兒被他知道了……”
“叫我玫瑰~~”
不等男人說完,旗袍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過來,你不急,我還急呢~~”
隨之,我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明顯是向著我隱藏的雜物堆走來的男人,轉頭走向了石屋的另一邊。
我鬆了口氣,再次探出雜物堆去看,隻見就在這石屋靠木門那邊的黑暗中,那玫瑰擰進來的青銅質地煤油燈,正放在一張破舊的木桌上。
而那木桌一側,那被叫做小李的男人,已經抱著玫瑰靠在了木桌上,嘴也湊了上去,雙手也不老實了起來。
隻是,他一邊不老實著,一邊回頭去看石屋木門,就好像十分害怕有誰過來,會撞見他和玫瑰的苟且之事兒一樣。
“小李~~能不能有點出息~~
就算許總知道了,他還能吃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