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抽旱煙的嗎?現在怎麽就不拿你那煙筒來抽旱煙啦?”
聽到方海這樣火藥味十足的聲音,我也沒好氣地駁斥了回去。
“我煙杆找不著了啊!那不都怪你嗎!?”
方海不悅地冷哼了一聲。
這件事情,好像是方海的怨念。
一提及到了這一件事情,方海就像是點燃的鞭炮,一下子就炸了起來。
“怪我啊?你就不能自己去找嗎?而且,那個玩意離你也很近啊!”
我愣是被方海給氣笑了。
我之前幫著方海找他丟失不見的煙杆,就是在方海的紅木桌下看到的。
隻不過,當時的我猝不及防地被突然出現的紅梅,給嚇唬了一跳。
來不及思考其他的事情的我,便沒有幫助方海將那一個煙杆給拿出來。
我尋思著,就算是我沒有去幫著方海的忙,找到那個煙杆。
方海的煙杆,其實也沒有掉到了太遠的地方去。
隻要方海彎個腰,低下頭來,就能夠看到了那一個滾開來的煙杆了。
可是,我都已經離開店鋪那麽長的時間了。
方海竟然一直到現在,都沒有找到那一個煙杆。
“你,你們冷靜一點吧……”
聽著我與方海之間的友好交流,張藝雅吞了一口唾沫。
張藝雅還不了解我與方海之間的關係,她以為,我與方海這是要開戰了。
其實,這算是我與方海之間的正常溝通。
一個火藥味太重的人,總是容易勾起了我的怒火。
情緒一上頭來,我難免會與方海來吵上幾句嘴。
然後,再迫於錢財與生活,繼續幫著方海收拾東西,跑腿。
方海並不是待我不好,他要是真的待我不好,他早就該把我給趕出去了。
“嘖,可是我的煙杆找不到了,我心裏不爽啊。”
方海頹廢一般地向著身後靠了過去,氣惱地敲了敲手上的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