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十年前,花礁村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案件,一戶趙姓的人家從上到下七口人於家中暴斃,死亡原因是右側頸動脈被利器刺穿兩個小孔導致失血過多,可是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血跡。
巡防隊前後調查了大半年,還是沒有絲毫進展,這件事就成了無頭懸案,從那以後民間就有了花礁村有僵屍出沒的傳聞,村裏的住戶不堪壓力陸續離開,現在隻剩十幾個無處可歸的老人還住在那……啊!”
坐在我對麵的年輕人說到這突然叫了一聲,原來是他夾在手裏的香煙不知不覺燒到了手指,煙灰像下雪似的紛紛落下,我順手把咖啡杯推過去給他當煙灰缸,“後來呢?”
年輕人把煙頭扔在紙杯裏,搓了搓漆黑的眼圈繼續道:“後來我們一個獵奇社的同學聽說了這件事,就召集我們去花礁村探險,結果出發那天我犯了急性闌尾炎,結果……結果……”
說到這年輕人控製不住的掩麵啜泣起來,我隻能聽清從他指縫露出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:“七個大活人……不見了!小潔……我對不起你!”
“別激動,命運使然,誰也無法改變。”我起身繞過桌子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,點了支煙塞到他手上,“事情我大概清楚了,這兩杯咖啡你結賬,救人的錢等我回來再算。”
說完我就兩手插兜晃晃悠悠的出了咖啡廳,剛走到街邊就有一輛果綠色的奧拓停在麵前,車窗降下露出一張白胖的大臉:“怎麽著啊三水?是咱們的活兒嗎?”
“還不清楚,你那邊查的怎麽樣?”我說著拉開車門坐進奧拓,剛扣上安全帶車就竄了出去!
我叫於淼,這個姓都喜歡在名字裏帶點水,所以我爺爺就給我取了這麽個名字,本來老爺子的意思是叫於淼淼,可我那鋼筋直男的老爹嫌這名字不爺們,登記的時候背著我爺爺減了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