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下去看,就發現白蟒下顎上有塊鱗片被人換成了金屬片,上麵還打了個鋼印,寫著“小白”兩個字。
“我去?還真是白素貞?”郝建驚呼。
“怎麽著?想起它給你盜仙草的事了?”我白了郝建一眼又看向劉雲升:“看來這是條寵物,剛才我還納悶哪兒來這麽大條蟒蛇,這亂葬崗的夥食也太好了?”
劉雲升回頭看了看守墓人的小屋:“這條蛇應該是用來看押我們的,是胡三爺的蛇。”
我還沒說話郝建就咋呼起來:“姥姥的,我說怎麽一看見這條蛇就來氣,敢情是胡三兒那孫子養的?殺得好!有那樣的主人,這蛇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!”
說著郝建又用小刀去割蛇頭,我看著納悶,問道:“你又要幹什麽?蛇膽不是都取完了嗎?還拿蛇頭幹什麽?裝飾?”
“這還有問?當然是拿回去氣胡三兒那孫子啊!”郝建費力割著蛇頭,頭也不抬的回道:“這條蛇太大了帶不回去,不過有這顆腦袋也夠那老嘎喯兒的七竅生煙了!”
“無聊!”
我搖了搖頭坐到一邊休息,等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,郝建也把那顆蛇頭隔了下來,用腰帶捆了一圈扛在肩上,正準備離開時突然朝我一伸手:“帶香了嗎?給我來幾根。”
“沒了,”我把口袋全翻出來:“那夥人把我所有東西都收走了。”
“來幾根煙也行。”
我繼續搖頭:“最後一根剛才被你抽了。”
“有沒有搞錯!怎麽什麽都沒有啊!”郝建嘀咕一聲,放下蛇頭跑掉旁邊撅了三根樹枝,用小刀修理了一下用打火機點著,捏在手裏朝周圍拜了拜開始念叨起來——
“各位大哥大姐、叔叔阿姨,三老四少,各位老大,我們兄弟誤入貴寶地多有打擾,您各位想報仇就去找胡三兒那孫子,要不找小白臉也行,他有陰陽眼能看見您各位,再不濟就找我兄弟,他是風水先生,動土遷墳一條龍,完事以後您各位該投胎投胎,該拍電影拍電影,別來纏著我就行……哎呦臥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