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歡請我破的第一個案子就這麽結了。
陸有淩對我的皮偶術有些嗤之以鼻,我想了想,他的偏見也不是全無道理。
皮偶術僅僅再現了被害人的死法,並沒有在破案過程中起到什麽關鍵性作用。
離白歡上司給出的三個月期限還差很久,這個案子就這麽破了,我心裏總有些不踏實。
那天我在證物室翻看許瑩瑩的日記時,白歡半路忽然殺了回來,我隻得將手裏的日記本放下,然後跟著她從證物室回來。
等我再想去看看的時候,白歡是這麽跟我說的:
“不巧了,這個月所有案子的證物一起進了總部的證物倉,還有一部分不能保存的直接被銷毀了。這次的案子就屬於不能被保存的,所以從酒吧裏搬出來的所有東西已經全部被銷毀了。”
我隻能惋惜的點點頭。
她沒問我到底想看什麽,我也沒打算現在就讓她知道。
彬子倒是對皮偶術非常感興趣,前幾天纏著我給他講講。實在是被他煩的不行了,我威脅他再那麽多問題就開除他。
誰知道聽了我的話這小子是安靜了幾天,然後今天他拿著梁警官的一封“家書”來咖啡店找我。
他說這事的時候我本來在削木人,聽完他讀的信後,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木人的腦袋削下來了。
信的意思大概是梁警官非常欣賞我的皮偶術,然後覺得我很厲害雲雲,希望我能在平時對彬子指點一二,最好能收個徒弟什麽的。然後還說最近他被派去外地公幹,還請我多照顧照顧彬子。
看得出來梁警官確實是個憨厚的人,他想說讓我幫忙看著彬子,然後他可以付我學費,但又覺得這麽說不太好,最後憋出來一句:墨大師,您要是需要什麽資金盡管開口,我梁某一定如數奉上。
我聽了,有些哭笑不得。
彬子都動員梁警官了,不好再拂了梁警官的麵子。可皮偶術也不是兩三天就能學會的,我心裏打定了主意,先教教彬子如何煉體,一方麵強健的體魄是皮偶師必須具備的,二是這小子要隻是說說玩玩,就當是帶他鍛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