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有淩直接把我們仨帶回了陸宅。
令我有些驚訝的是,陶樊和蘇尋隱也在。
雖然蘇尋隱是法醫,但好歹也算半個大夫,陸有淩知道我不願意去醫院,便讓蘇尋隱給我簡單處理了一下裂開的傷口。
等我完全清醒了,陸有淩便和我說了事情的前後經過。
原來,那日我氣急之下一走了之之後,陸有淩便猜到了事情的經過。
曾幾何時,陸家與赫連家旗鼓相當。
隻是後來,不知道為什麽,陸家開始逐漸衰敗,到陸有淩這一輩更是慘淡,原來那天我穿過的胡同裏,那些四合院原本都是陸家的。
我有些驚訝。
原來陸家還有這麽一段。
現在也就是陸有淩他老爹,陸擎年輕的時候將苗疆蠱術在這北方發揚的很不錯,不少人都賣他麵子,陸有淩才能頂著陸家的旗號從赫連銘手底下搶人。
也不知道赫連銘會忌憚陸家到什麽時候,一旦他發現陸有淩其實就是虛張聲勢,陸家隻剩下寥寥數人的時候,恐怕他就保不住我們了。
搞不好還會被連累。
“為什麽幫我?”我的聲音有些嘶啞,陶樊見狀,很有眼力地遞給我一杯水。
陸有淩似笑非笑地看著我:“我說我覺得你有前途你信嗎?”
“哈哈,”我笑了:“陸老爺子可是說我隻剩下十年的壽命了啊,我的日子都要一天天數著過了,哪兒來的前途?”
蘇尋隱一頭霧水地問:“什麽十年壽命?”
我看了看屋裏這幾人,決定還是先不說自己心髒的秘密,便岔開了話題:“你們還沒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。”
然後我從陶樊嘴裏聽到了事情經過。
原來那日我怒極帶著東西離開咖啡店之後,白歡便向他們坦白了自己的事情。
白歡本名叫赫連歡,如我以前猜的,的確是赫連家旁係的一個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