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仔細細地看了赫連宗讓阿寬送來的資料。
但是腦子裏的思緒不自覺地飄到了那張照片上。
那張照片確實像我小時候。
但是三十年毫無頭緒的事情突然有了那麽多線索,我怎麽可能不懷疑?
但是赫連銘說的祠堂……
我抓了抓頭發,歎了一口氣。
“別抓了,再抓你該禿了。”赫連銘趴在**,嘲了一句。
我白了他一眼。
陸有淩正拿著那張照片對著光看,聽見赫連銘的話,說:“赫連銘,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。”
“喲嗬,你還挺維護他的。”赫連銘趴在**光動嘴皮子。
我往他身上看了一眼,隻見他這時上身**,下身隻穿了一條短褲。
在蜜色皮膚上遊走的是一條條可怕的傷痕,紅裏透黑,凹凸不平,時不時有發紫的肉刺突起,赫連銘就這樣趴在**,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。
很難想象這個家夥帶著這麽重的傷,剛才才餐桌上卻像個沒事人。
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疊資料上,我開始細看這個終南計劃。
前麵幾頁無非就是關於終南山的曆史,包括它是道教的發源地之一,還是景點什麽的。
從第三頁開始,寫的東西就有點不一樣了。
引起我注意的是三行字:
秦始皇二十六年,秦始皇建陵廟於終南山,祭祀。
西漢元封二年,曾於山口(大峪口)建太乙宮,故又稱太乙山。
唐武德初,修建宗聖宮。
這和蚩尤印又有什麽關係?
“老頭查了那麽多年,覺得另外半塊蚩尤印就在終南山裏。”赫連銘懶洋洋地說道。
我揚了揚眉,接著往下看。
後麵又是一些這三段曆史的詳細記載。
我又往後翻了翻,才翻到關鍵之處。
秦始皇窮其一生追求永生,秦始皇二十六年時得高人指點,頓悟迷津,隨即在終南山修了一座宮殿,對外宣稱是陵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