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段悠然的講述，東方白確信是自己間接的害死了高祺，心情有點沮喪。
“關於丁夕喬說的那個傳說，你有沒有去找人核實一下？”他問。
段悠然又點點頭：“我去問過幾個熟識的學長，他們也隻是有耳聞，具體情況也不清楚。我還問了我們的導員和體育老師，可他們都守口如瓶。就像商量好了似的，都說不知道。”
東方白沉默了一會兒，又囑咐了段悠然幾句，讓她這幾天自己小心一些，就和路九歌一起離開了。
走在體院的校園裏，看到三五成群匆匆走過的莘莘學子。他們挽手並肩，有說有笑，充滿著陽光與朝氣。東方白的情緒卻始終低沉。
路九歌偷眼看了看他俊朗而陰鬱的側臉，想了想說：“別鬱悶了，這事不怪你。第一，你完全不知情。第二，丁夕喬和高祺心術不正在先，有這樣的結果也屬於咎由自取。你隻要能在接下來保護好剩下那三個女生就是功德無量了。”
東方白扭頭看看她，嘴角微微一抿，點了一下頭。
“來，咱們梳理一下。她們那晚到小教室玩招鬼遊戲，丁夕喬動了那件紅衣服，無意中把女鬼召喚了出來。當夜，丁夕喬被殺。她頭七那夜回到寢室，跟段悠然對話。然後又找到你，替她轉交衣服給高祺。轉天，收到衣服的高祺也死了，也找到你，轉交衣服給段悠然。”
路九歌一口氣說完，想了想又說：“現在有兩個問題：第一，為什麽這兩個女生死後都要把衣服往下傳？第二，丁夕喬回魂跟段悠然說的那番話，是單純的嚇唬她，還是想警告她什麽？”
看著路九歌如紅櫻桃般的小嘴分析的頭頭是道，東方白不禁想：眼前這個小丫頭，果然是個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存在。
東方白想了想說：“你分析的有道理。要想解開這些謎題，就得尋根溯源，到那間教室裏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