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星瀾幾不可見的皺起了眉,司嶼完全沒有克製自己的情緒,狠狠地皺著眉:“我們就是不知道她在哪兒,才來找你的,你最好把她的詳細情況告訴我們。她有沒有親近的朋友同學,多久回一次家?”
李玉芬聽了司嶼的話,不知是不是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,臉色蒼白的放下手裏的活,緊張的看著他們。
陳富貴深吸一口氣,沉聲問道:“那小賤人是不是在外麵惹禍了?”
“是我們問你,還是你問我們?”司嶼冷著臉。
“哈哈哈!”陳富貴突然大笑了起來:“我就知道這賤人在外麵遲早得出事,要是聽了我的話,安安心心嫁了人不就沒事了嗎!”
“怎麽回事?”樓星瀾沉著聲音問,銳利的眼睛凝視著陳富貴。
陳富貴被注視著突然感覺自己壓力倍增,笑聲卡在了喉嚨裏,訕訕地說:“去年,我在礦場上班的時候意外被落石砸斷了雙腿,礦場雖然賠了醫藥費,但七七八八的花費下來也就沒剩了,這麽大一家子人還得生活,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掙不來錢,孩子他媽掙的錢頂多也就基本維持生計,兒子上學也要花不少錢。”
“說來說去,就是沒錢,恰好隔壁饒家來說媒,讓我把陳嬌嫁給他家兒子當媳婦兒,他家兒子雖說是個傻子,但家底不錯,陳嬌過去未必會受委屈。隻是這賤人死活不願意,跟我大吵了一架跑了,已經有小半年沒有回來了。”
說白了就是想要那豐厚的彩禮錢,陳富貴說完想了想還是問了句:“兩位官人,要是陳嬌這賤人在外麵犯了事兒,牽扯不上我們吧?”
“你就那麽篤定陳嬌在外麵惹事了?”樓星瀾不解的看著他。
“那可不,你們不知道那賤人有多狠毒,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滿上遍野抓蛇玩兒了,抓住了就狠狠地揪住它的脖子,直到活生生把它擰斷,太狠了!如果不是家裏麵沒有養貓貓狗狗的,恐怕都遭了她的毒手。”陳富貴說起這段往事還是有點詭異的不舒服。